圖為出發當天在關渡橋拍的裝備全貌。記下了當時的裝備清單,再補上說明,也許能做為單車旅行的參考。



車身:

捷安特YUKON城市休閒車:這是看了一位網友的單車環台的日記後,有樣學樣跟人家買了同型車。YUKON有前輪3後輪8共24段變速,前後避震器可調整,而且輪胎好拆裝,維修容易,價格接近8000元,算是中級車價位。



車頭
LED燈、車尾燈:單車的護身符必備!車頭的LED燈可拆下當手電筒,但不要對夜間照明有太高期望,主要是提醒別人我的存在。



時速表:
記載里程數、時速和時間

車首袋:這是
安裝在車子龍頭前面、可隨時拆下來側背的防水小袋子。錢包、手機和地圖等隨身物品都在這。按個鈕就可以把袋子拆下來背著離車,至於其他東西我都放著不管,要是真的不見,就只能說是我跟他們的緣份不夠。我也在這裡放了大堆糖果、餅乾等吃的,好方便我邊騎邊吃:P,長途騎車真的會超餓……



馬鞍袋:
顧名思義,是垂在車子後支架兩側的防水包包。主要放食物、水和工具。



旅行袋:
我在支架上面再用繩子綁上一個旅行用背包,主要放衣物。




袋內各式物品:

1500cc
礦泉水二瓶:我本來想水的需求量會超大,不過後來發現,如果不是走蘇花公路那種沿途沒得補給的地方,除了車子的水壺,再多帶一瓶就可以了。(這是春天的情況)不過沿途從來沒買過水,晚上到住處就能把水補滿。

修車工具、內胎2條、打氣筒:必備,否則萬一中途破胎會很麻煩,單車行不是到處都有,如果實在沒辦法,找機車行也可以試試。

MP3
隨身聽:雖然到那裡都需要音樂,但騎車需要聽音辨車,騎車聽太危險了,我只有在睡前在用。

衣物:
除了平常穿的,我還帶了泳褲、帽、蛙鏡,其實衣服帶太多。後來在台南被嘲笑是出來環遊世界的。

錢:別笑!曾經有人的真的一毛錢不帶,是沿途靠著別人的善心完成單車環台,真是神乎其技,不過我決定用錢解決大部份問題。

安全帽、手套:安全必備

雨衣:二件式為佳


其他不需要說明的部份:

買旅行平安保險
 
地圖
防曬油
數位相機
紙、筆
手機、充電器、電池
盥洗用具
塑膠袋
雨傘、、防風外套、雨褲
太陽眼鏡
醫藥包:有胃藥和治外傷的消毒水、藥水、肌樂

瑞士刀

對了,我還帶了圖書館借來的《旅行,重新打造自己》和《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》二本書


註:清單列於2/27/20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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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詹宏志說他非常配服李安,覺得他是個很奇特的人,彷彿能夠進入各種世界。「我看《斷背山》第一分鐘就非常吃驚,」他說電影開場不到一分鐘,公路、大片山水、小卡車,牛仔衣褲再加上音樂一響起,他就相信這是一部西部片了。

  「但我我從來沒有到過美國西部,所謂的西部也只是用一堆符號的堆積。」詹宏志說他很好奇,李安身為一個外國導演,是如何學習、運用這些異文化的符號?李安在執導《理性與感性》時,片中女主角艾瑪湯普遜(Emma Thompson)在接受台灣媒體訪談時曾說:「台灣怎麼會出一個這麼可愛的導演?而這個導演幾乎不會講英文!」但詹宏志說他要為李安辯護,在一群莎劇演員面前,他的英語被認為不好也是很正常的。

  一個外國人眼中連英語都說不好的李安,怎麼能真實重現某個時代的場景、生活細節、行為舉止等,拍出令人信服的世界?而對一個異國導演來說,李安究竟是如何理解、運用這些對他而言不流利的「語言」?以斷背山為例,李安是如何進入牛仔和同性戀這二個門戶森嚴的世界?

  「很多人都在問我同樣的問題,」李安說,他導《理性與感性》時遭到很多排擠,當時別人根本不認同他,因為他們認為他連英語都講不好,怎麼可能會拍出好片。有人甚至覺得《理性與感性》的好與導演無關,那是英國的演員大力抬轎的結果,「他們甚至說那是我無為而治的結果。」李安笑說。

  李安說當時有人批評他拍的維多利亞時代不到味,但他很有信心的說:「其實那是他們的東西不到味,」他認為甚至連BBC拍出的相關影片都有問題。李安說他其實下很很多工夫研究某個時代的東西。「歷史事實與劇場風格是不同的,」他說像中國人不一定都會輕功、美國牛仔不一定都會拔槍,這都只是電影製造出來的文化現象。李安常常去挑戰那些假像,試圖釐清文化印象與事實,所以也常常讓自己在麻煩裡面打轉。

  「但過去我在外面回答這些問題都很老套,」李安說別人老是用文化、種族、國藉的眼光看他,而他也都說只要對異文化有熱情、有興趣、要同情、要認真要不斷學習,要選對人,然後巴啦巴啦,大家都有機會。但其實他不好意思跟外國人講出口的是:「我就是比較厲害,就是特別會拍電影。」看來得了金球獎,回到故鄉台灣的李安,終於敢開口「嗆聲」了。當然,此時全場響起最熱烈的掌聲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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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自己也不想去分析,就是相信自己有魔力。」李安相信自己的才華,並且對自己很有自信。他回憶當年在當候孝賢的副導時,過沒多久候孝賢就當他是已經導過7、8部片的人了。在國外英語講不好,但拍片時後來人家就是會聽他的。還有一次他去幫中視製作的一部電視電影當打光,早上打光下午就變成導演了,「大概是我天生就要吃這行飯的。」

  雖然李安剛開始講得自己一副天縱英才的模樣,但風光背後其實有著辛苦與辛酸。

  李安拍《理性與感性》的時候很緊張,有陣子連胃都弄壞了,因為他常常亂吃。雖然李安在在片場呼風喚雨,「但我很怕下場時跟演員吃飯,因為一下片場我不知道要跟他們說什麼,」他說英語沒對方那麼流利,表達意見時往往不能完全傳達,所以很怕私下跟演員們講話。但是在片場,雖然當時沒辦法用語言跟休葛蘭等大明星充份溝通,李安就實際演給他們看。「但是現在英語變好了,這招就沒辦法再用了。」

  李安說他能回台灣很感動,這決不是客套話,因為台灣對他來說有種獨特的親切感,而且在台灣成長的過程中,讓他養成了適應各種環境的變色龍性格,而且是有骨氣的變色龍。他認為台灣獨特的文化讓他學會不亢不卑,他不會像《追殺比爾》電影一樣,把東方的武士刀等武器亂用,覺得可以怎麼耍就怎麼耍。他覺得該學習、該屈就的時候,就認真去學習異文化中的養份,並且虛心地去試著了解異文化的思路和風格。「但我對自己專業的東西要堅持,我要求自己到了拍片那天,對於主題比任何人都還要了解。」

  另外,李安認為台灣人真的很可愛,他覺得從台灣得到的東西太多了,所以不管台灣的電影市值僅僅佔好萊塢全體的1.7%,他還是要反覆回來分享他的經驗。李安提到在金球獎頒獎後的party上,遇到《斷背山》主角之一的希斯萊捷(Heath Leger),就問他和太太在澳洲宣傳首映的情況;對方說糟透了,很多人只要在美國紅了,回到祖國常常被打壓。希斯萊捷說他本來在雪梨海邊買了房子,但因為被同胞排擠得實在太厲害,被迫賣掉了。「當時他旁邊就站著章子怡,兩個人剛好可以一起抱頭痛哭。」(註:章子怡近日因拍《藝妓回憶錄》遭海峽對岸指責)

  在美國拍片有風光更有委屈,但李安很少談委屈的部份。「做為一個台灣導演,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。」李安把自己當成為台灣掙面子的代表,用大我的群體力量支撐他脆弱的個體。說到拍片如何融入異文化,李安說他沒有所謂那一招可以破那一式的回答,只能談談上述的種種。

  李安認為他的前三部片主要是表達自己的想法,但從《冰風暴》之後他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反映社會、現象和各種題材的導體。他的角色就是拋磚引玉,不再把自已想得重要,這樣負擔就輕了。「我的快樂就是能接觸不同題材,這就是對人生了解的方式,我生活的方式。」

  「當我有感應,我想會很想把它分享給觀眾,」但李安說他只是提出問題,而沒有解答。像是他《斷背山》中有父權的相關討論,但那只是反映他的觀察,把這個現象告訴大家、他並不想提供什麼答案,只單純地當個拋磚引玉的角色。「當然其中有我的態度在裡面,我有自己的答案,」但他也補充:「觀眾的反應才是電影終極的目的。」

  「我覺得我的人生是這樣過的,這樣真的很屌。」說話一直溫文有禮的李安,談到電影與他的人生,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,意外地讓人發現他天真可愛的一面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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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來聽李安和詹宏志談《斷背山》,帶走的卻是更多電影以外的東西。

  詹宏志認為李安的電影非常細膩,讓人看了很舒服。《斷背山》原著只有29頁,故事情節不多,這讓李安能有時間一點一滴地營造感情和氣氛,而要處理好這些部份有很多很細、很基本的工作。「有太多導演急著想要說什麼話,但是說好一個故事所需的,像怎麼把句子寫好,把文字寫好的基本功夫,下功夫的人不多。」詹宏志說。

  李安電影的札實感,讓詹宏志想起一位建築師林洲民,他記得林洲民剛留學回國時曾經對他說:「也許我蓋不出什麼可以傳世的作品,但是我絕對有能力把房子設計得冬暖夏涼。」而林日後卻是得獎無數,當天的會場誠品信義店也是他的作品。詹宏志很好奇,為何李安的電影看來也都「冬暖夏涼」。

  「我是一個很不一樣的學生,不是老師怎麼教就怎麼拍的『好同學』」,李安說有些同學拍起電影完全本本份份的,基本動作好對他們來說反而變成一種障礙。「但我也不是那種一出手就讓人驚為天人,像王家衛那樣,」李安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,他總是認真學基本動作再開始嘗試變化,而這大概是在台灣的生活和當兵時給他的教養。「就像張德培學網球時,先要求把每一球準確的打到界內,接著才要求力道。」

  李安回憶剛進NYU的時候,每個同學都意氣風發,總是急著表現,對老師說的話聽不進去,一副就是要自己來的樣子。「我自己應該也是,只是我當時真的沒有什麼話要說,」李安認為很多天才型的導演,其實在三十幾歲就已經在思考一些人生很重要的問題了,但也許他是個晚熟的人,還沒急著想表現什麼,所以在課堂上比較能聽得進去。雖然他認為光做好基本的東西並不足以拍出好電影,但他對做好基本功沒有排斥的感覺,而且基本的東西卻總是給他很大的啟發。

  像「電影比人生快」這個重要概念,就是李安的老師在第一堂課時教的,這個概念當時他聽進去了,讓他至今受用。李安說現實人生沒得選擇,人們只能用一生慢慢看。但電影不一樣,電影可以跳接,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。「所以電影不是人生!」、「電影是做出來的!」李安強調,鏡頭裡看到的東西和親身體驗是不一樣的,像他到大峽谷感受到的壯闊風景,用鏡頭拍出來後和親身經驗相差很遠。而要儘量接近那種感覺,是有各種方法的。

  「其實我一直到拍《理性與感性》都還在學那些基本的東西,」李安說拍片時和同事們攪和在一起,他才慢慢真正了解這些東西。李安他花在基本功的時間非常久,包括他待在家裡6、7年沒有工作的時候,他也在學電影的結構,「累積的東西不要小看,也許它看起來它不是太總明的。」李安強調。「但光是苦功,如果缺乏靈性也沒有看頭。」李安自認他的作品是很破格的,但前題是他清楚結構,知道出格會有什麼效果。

  除了曾經下過的苦功,李安最後提到,片子不要留給人斧鑿的痕跡。像他頭幾部電影都把戲做得很足,就怕觀眾感受不到他想傳達的意念。他一直到了拍《冰風暴》時才體會,要預留讓觀眾能夠參與的空間。「觀眾其實是來看他們自己,」李安解釋,觀眾來看的不是演員或導演,而是想從電影中看到自己的感情、自己的生活,和自己有關的東西。「好多次我都想跟某些演員說其實你們不重要,但總是不好意思直講。」

  聽到這裡有種被觸動的感覺,就像當天我與其說是去聽兩位大師的對話,還不如說是去尋找些關於自己的什麼。所有讓人感動的創作不都有美感,都有能讓人代入的特質嗎?

  每個人心裡都有話想說,網路時代好像每個人都有發聲的管道了,但仔細想想,如果不是市場調查或選舉民調,有誰關心我們的意見和理念呢?如果不是醫生,誰有空聽我們的「呻吟」呢?所以吶喊的人只好加美感調味,把它們寫成詩,譜成歌,或是拍成電影。李安所談的不只是電影,還有溝通的技巧。

  後來看了《斷背山》電影,覺得它是李安用美感與靈性,從大理石雕刻出他心中理想的人體,一切完備卻留下模糊的面目,甚至讓異性戀觀眾也能接手打造自己;明明知道是誰讓自己真正活過、醒過、夢過也死過,但明白彼此之間大概只剩下嘆息。或因為往日的某些創傷,習慣性地囚禁自己,害怕去愛也恐懼被愛。而更令人神傷的是,等你好不容易克服一切,鼓起勇氣要去追求或接受一段感情時,它早己化成飛灰了。感動的唯一理由,是因為在片中找到了熟悉的面容。

  導演有主導的權利,李安在電影中卻沒有喊得聲嘶力竭的說服企圖,只有與觀眾對談般的柔軟傾訴,一如他當天講話時的神態。

  李安電影的魔法配方是什麼,我好像明白了一點點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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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安與詹宏志的聊天會在誠品信義店舉辦,大概是李安行程實在卡得太緊,對談延遲了二十分鐘才開始。在等待時,我心想詹宏志究竟用了什麼樣的魔法,讓回台僅僅三天二夜的李安,把這座會談列為《斷背山》首映會以外的重要行程。

  詹宏志和李安見面時,在司儀的「建議」下,兩人來了個「斷背山式」的緊緊擁抱,兩人緊緊貼在一起,還摸摸對方的臉,後來李安還開玩笑似的轉過身來,做勢要詹宏志從後頭抱他。看到兩人隨和又幽默的舉動,讓全場大笑起來。

  原來這不是逢場做戲。早在20年前,在李安還沒沒無名時,詹宏志就是他的知音之一,是他出道電影名作《推手》的幕後推手。

  「我們曾經一起睡過,」詹宏志笑說他們20年前他到紐約一個朋友家玩,晚上睡在客廳的地舖,那天地舖很擁擠,他睡在一個陌生人的旁邊,但他不知道他會「睡」到一個國際大導演。「危險動作大家不要模仿,」詹宏志笑著說,但大家不要誤會,他們是很規矩地睡在自己的睡袋。

  當時李安剛從紐約大學研究所畢業,沒有工作一陣子,全靠妻子養家。詹宏志回憶當時有很多人找李安談拍片計畫,是個有很多可能性卻又前途茫茫的李安。不過詹宏志說他就像當時周遭很多人,雖然還看不到李安的任何作品,卻已經相信他將來會是個大導演。

  詹宏志當時看了李安研究所畢業的論文片,覺得它絕不是一部偉大的電影,卻像一個拍了20年片的老工匠小心翼翼打出的作品,而不像一般畢業生擁有太多理論,卻缺乏基本動作。

  當年李安有許多邀約,卻還沒開拍任何電影。詹宏志把《推手》和《喜宴》的劇本帶回台灣,從新聞局申請到了1400萬台幣,並在自己家中開了一場party,邀請了當時電影界重要人士像候孝賢、吳念真和小野等人,一起說服李安接受拍片計畫。「當時我決定要拍《推手》,就是在詹宏志家決定的」李安說。

  這裡是李安的起點,在朋友們推他一把後,李安從《推手》、《喜宴》、《飲食男女》開始漸露頭角,引起國際影壇的注目。而《理性與感性》、《冰風暴》、《與魔鬼共騎》,讓他打入美國電影界的主流。當《臥虎藏龍》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後,他就從一個懷抱電影夢的青年,一舉成為兼具口碑與票房,讓國際影星爭相合作的國際級導演。

  兩人回憶起往事,詹宏志說:「我已經忘了是在1984還是1985年第一次在紐約見到你,只記得大約是20年前。」

  「是1985年。」李安卻還記得很清楚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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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離開那間「好孩子的填鴨教室」也有九年了,待在那裡的故事差不多都忘了。直到幾個星期前和填鴨教室的伙伴們開同學會,心裡那些模糊的角落又逐漸還原,就讓我們先敘敘舊好了!

  「好孩子的填鴨教室」嚴格說起來應該是間牲畜加肥廠,這間工廠極富有積極研究的精神,不管是鼠牛虎兔,還是羊猴雞狗豬,管他天上飛的也好,地上爬的也罷,只要來到這裡,這間工廠都想盡辦法把每一種動物進行基因改造,讓你變成看似全能的「鴨」,個個會飛會跑會跳,還會呱呱叫。

  來到這裡的動物都會被不斷地餵食飼料,三年過後大家就要一起秤重,如果到時候夠重的話,接下來就可以進入像「建中」、「北一女」這樣的殿堂繼續深造。如果某頭動物完全沒有成為鴨的可能性的話要怎麼辦?「反正只要完成上頭的規定,每頭動物至少餵九年不就好了嗎?」填鴨教室的公務員這麼說。

  為了要判別那些動物能養得肥,教室的工作人員打從動物一進到這裡,就要進行所謂的基因篩選,決定你要分到那個籠子裡去,決定此後餵食的方式。我記得很清楚,好孩子的填鴨教室裡一共有三十七個籠子,其中四個籠子裡的動物基因優良,註定要往殿堂方向來培養。另外三個籠子說他們將來的肥的程度可以進叫什麼「五專」的地方!而我們從一開始就被放在那代號「雞肋」的籠子,這邊的動物被認定養不肥,但又瘦不到那裡去,真的是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。根據工作人員多年來的飼養經驗,這批要以「高職」為目標。

  還有二十四個籠子呢?很遺憾,他們被完全放棄了,好孩子的填鴨教室高層希望這三年裡,只要它們不要噴火把教室燒了,或是一腳踢爛教室大門就謝天謝地功德圓滿了。「不分基因怎麼行?龍跟蛇怎麼能一起教呢?」教室老師一直深信著。在這裡,基因決定了動物們此後三年所受到的待遇,更改的可能性很小。

  被決定要增肥的動物,開始了被餵食的生活。一天八堂課要至少要被餵八張考卷,每天吃一樣的東西當然想吐,可是如果考卷吃得不夠乾淨,大部份的工作人員愛才心切,體諒我們可能會營養不良,都會好心地幫我們加菜,可惜大都是那道「竹筍炒肉絲」,吃久了也是會膩。

  為了能夠快速增肥,回家還得多吃一點維他命,主要以「新無敵」跟「點線面」這兩種牌子為主,雖然這些不需經醫師指定就可以服用,但教室的工作人員總是會指定一種,而且怕提供廠商籠斷,每學期都會換一種,直到今天,我才能體會他們的用心良苦。另外「孩子,別輸在起跑點上!」這是許多動物父母對孩子的期許,為了三年後的秤重,動物的父母們還會自動送他們去補習班吃補藥。

  那時我們適應不良,一起自暴自棄地吐了三年。而開始懷疑為什麼一定要被改造成「好鴨」、會質問工作人員的基因認定、以及對被放棄的動物感到不平,是離開「好孩子的填鴨教室」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。

  明年就畢業十周年了,很高興大家看起來都還不錯,可以是虎是鷹,不必是隻大肥鴨;畢竟,暴飲暴食總是不健康的:p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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