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湖上混了一陣子,唉!有些事情實在讓我深深感嘆自己能力的不足!像早上就接到一個棘手的案件,以下就是通聯記錄:
我:「喂!Ωω〇β辦公室您好!」
?:「您好!請問你老闆在嗎?」(我們口中的老闆,基本上只有三種情況,就是外出、開會和電話中,反正就是不能接電話,可是如果您夠重要,老闆或許就能突然回來,或在五分鐘內回您電話:p)
我:「不好意思,老闆正在開會,您有什麼事可以先告訴我,我再向她報告。」
?:「喔!這樣子,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。就是今天在中山北路時,我發現一道奇怪的光線,我很困擾,希望你老闆能查一下!」
我:「喔?是怎麼樣的光線,您可以詳細說明嗎?」
?:「就是我走在中山北路時,有人一直用光線掃描我,害我找不到工作,而且房屋也快要被法院拍賣了!」這個人說話聲調正常而且清晰,只不過這些話實在充滿許多謎團,我直覺這個人是來鬧的,明明還有很多事要做,可是我童心一起,馬上拿起紙筆,想說要搞大家一起來搞。
我:「喔!這種事還真的不常見,怪光線是在中山北路的那裡?照到會痛嗎?」我仍然假裝親切地詢問。
?:「中山北路上到處都是,不知道從那裡來的,就一直照著我。我跟你說,然後謠言就會纏繞在我頭上,久久揮之不去呢!」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,可是我總覺她是在忍著笑。
我:「醬子,聽起來很嚴重,這真的不是一般案件,妳曉得為什麼會有這種光線嗎?」
?:「我媽媽跟我說,一定是我身份證號碼的關係!」
我:「怎麼說呢?」我真的很有興趣。
?:「我媽媽告訴我,因為我的身份證號碼跟一個高人還是法師的一樣,那個人想用我的身體借屍還魂,可不可以請會長幫忙查查那個人到底是誰?」奇怪?這個聽起來不太像四義會的業務範圍,可是不成文的守則告訴我們,如果不能幫忙,至少要告訴對方那裡可以得到協助。
我:「聽起來不好辦喔,那光線為什麼讓你找不到工作,還有影響您的房屋貸款?」我語氣裡仍然沒有絲毫不耐煩,決定跟她耗下去。
?:「那實在太厲害了,光線照到後謠言會黏在我頭上,趕都趕不走,害我心情很亂!你知道嗎?我還有房貸要繳!」
我:「您現在在中山北路嗎?離開那裡看看會不會比較好?」我試著提供口頭上的協助,如果可能的話,我很希望事情最好是能自己消失:p
?:「我試過了,有次我去找馬市長,躲到市政府裡頭去,可是你知道嗎?光線會穿透牆壁,讓市政府的天花板,整個天花板滿滿的都是謠言啊!太可怕了,我怕連累別人所以不敢再去!」她說話聽起來很像在吟詩。
我:「這種事一般人真的不容易碰到,有沒有試試找別人幫忙?」心想對方怎麼會找上我老闆,搞不好老闆深藏不露,其實擁有高強的法力也說不一定?
?:「唉!我向李登輝跟陳水扁陳情過,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結案!」呼,好難啊,我決定等一下打104幫她查上帝和阿拉的電話號碼:P
我很想告訴他,我猜這一切其實都是外星人造成的,找大法師或是道士幫忙可能會比較有效!可是我堅持秉持服務民眾的信念,忍著笑繼續說。
我:「您可不可以提供更多的線索?」
?:「對了,差點忘了,我叫BCD,民國??年次出生,生辰八字是……對方的八字應該跟我一樣!還有,我的電話是……」
我:「好的,我記下來了,您的問題會長回來我會跟他報告!一有消息我會再回電話給您!」
B:「謝謝!謝謝!請務必幫忙!」
我:「那裡,應該的!中山北路的怪光線是吧?」
B:「對對對,務必轉達,謝謝!」
我:「謝謝,再見!」
B:「再見!」
我掛上電話,深深為自己始終秉持最大的耐心,堅持一慣的親切態度而感到驕傲:p
本案可以說是本辦公室史上最怪力亂神的案件,老闆回來後我惟持一貫的精簡報告風格,只花了十五秒就向她報告完畢,說明「中山北路怪光線」一案遠遠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,建議對方另請高明,老闆當然是欣然同意。
我會不會太過認真了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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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走進錢櫃前,前輩說要注意兩件事:「今天晚上不談公事,還有,炎武太郎的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,記得也別問。」
點了三百首鄭秀文「眉飛色舞」的搖頭歌曲,聽完了阿亮的「子曰」碎碎唸,訐譙龍「音樂教室」、「I DO RUN」大聲問候你媽媽後,終於輪到A小姐為炎武太郎點的那首情歌。
炎武太郎拿起麥克風時,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懂得要安靜下來,然後讓他嘶吼、隨他放縱,他唱得很好,但我想就算走音也沒人會笑他出糗。因為雙方家人的極力反對,炎武太郎與相戀八年多的女友在今天分手。大家什麼都沒有說,只是掌聲鼓勵,再敬他一杯又一杯的酒。
離開KTV時己經是凌晨三點鐘,算算回到家大概要四點了。可是在整夜
歌曲的催眠、酒精的麻醉後,隔天早上竟然沒有人遲到,包括太郎在內的所有人,都準時地出現在辦公室互道早安。
靡靡之音加上酒精,是向人生請假的方法;可以在喝醉之後,隔天再以若無其事的表情,回到人生的教室,繼續每個人的故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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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是我2001年11月26日的工作報告:
1.發出關於交通號幟位置不對、路燈不亮、水溝不通、違建案以及希望能幫忙向公園處拿到花卉種子的開會公文:5張
2.整理累積了二星期,如果再不歸檔就會湮沒辦公室的檔案:43件
3.完全不值得同情,決定敷衍了事的民眾陳情案件:1件
4.推動無障礙空間的計劃:不斷被被老闆交待的雜事打斷,進度0
5.老闆的文宣品。老闆已經下達最後通碟,十二月十日前要生出來:忙著倒茶給訪客、陪他們看星期天在四義會活動的場地,目前只跟圖書館借了pagemaker的書。進度:1%
6.今天來不及做的案子:目前累積8件
7.忙著跟老闆耍心機所佔的心力:8成
8.下班逃離辦公室的速度:百公尺13秒5(我那缺乏運動的身體最好是能跑那麼快!)
其實也會問,每天自己究竟在幹嘛?很希望找段時間,能夠好好地安靜思考,讓自己沈澱下來,搞清楚這些日子在忙些什麼?做了些什麼?想要些什麼?對目標能做些什麼?開始做了嗎?
因為我也沒去仔細想過這些問題,所以工作也就只是單純的忙而己。
所以,我要放假:P
寫這篇抱怨花的時間:30分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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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江湖上混了半年多,發現所謂的「官僚」有三項必定要遵守的法則。
第一條: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
範例:「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你很久很久,你還會不會愛我?」「唔!我不會讓妳離開我的!」(顯然答非所問!重點就在不要落入對方所給的選項中。)
第二條:不回答明確的答案
範例:「那你什麼時候要娶我?」「根據學者建議,最好等到美國完全消滅恐怖主義,這樣子我們結婚才能免於恐懼!」「不然等撐過這一波的經濟不景氣,時機歹歹要成家是很辛苦的!」「唉!這樣子連我也不知道要等多久,但是因為我愛妳,所以我會儘快請教星座專家,看看月亮上升到那一個星座的時候才是良辰吉時!再儘快跟妳說,好嗎?」(秘訣就是提出A、B兩個方案,然後說因為兩者都不理想,所以會儘快研究出C方案再告訴大家)
第三條:說話要三思,一定要經過修飾
範例:女方聽到此一定很氣,心想:「你到底在扯些什麼啊?說清楚講明白好不好?」可是記得要轉換成→「唉呀,人家就就是要你指引我嘛!因為你就是我的道、真理、生命。」男方心想:「喂!妳到底幾歲了還這麼幼稚?」記得換成→「妳真是天真可愛!」(這就完全靠個人噁心的程度了!)
真是討人厭的官僚戀愛。
PS:問我這星期六要不要去看電影?我只能說:「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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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市議會八樓的圖書館,透過玻璃窗往市政府的方向望去,想親身看看縮小的台北。在傾盆大雨裡,大大小小的車輛仍在外頭奔馳著,而我聽到的,只有無聲的雨。當夜晚來臨,不知為什麼,台北市裡的那團燈火,只讓人更充滿困感。
觀察同樣生活在這城市裡的同伴,也許可以了解到底什麼是台北吧!某次正為到那裡吃飯苦惱時,R說:「到那裡都好,只要離開這個城市!」開車的W遵從指示,踩了油門,要帶大家離開這個城市;我很好奇,他們心目中城市的邊界究竟在那裡,要怎麼樣才可以離開這個城市?
車子開到北投焚化爐旁,說要到焚化爐觀景臺上的一間餐廳吃飯。我看了看四週,搞什麼?這裡明明還是台北市啊!只因為是焚化爐旁,建築物少了,也沒有大批的人潮,就在高達五十幾樓的觀景餐廳上,遠望市區的那團燈火。就這樣,我們自以為離開了台北。
也許在很多人心目中,所謂的台北,不是行政區劃分的單位,不是建築物的天空線所框起來的弧線範圍,更不是名勝風景的組合。城市的邊界,在於「空白」,只要建築物和人潮少了,我們就會有種離開城市的解脫感。
也無怪乎台北有那麼多難吃卻貴得要死的店,卻還是有人光顧(不過北投這家還不錯啦!);這些人消費的不是食物本身,而是一種「空間感」吧!因為貴所以會來人相對的就比較少,消費者不用花時間開車到郊外,只要付得起錢,就可以擁有脫離城市的錯覺。
也可以理解為什麼一堆人為了有個廣闊視野,情願花錢到新光三越觀景樓去俯瞰台北市,這也是一種為了脫離城市的空間消費。可是,為什麼不去爬山呢?大概是因為工作忙沒時間,爬山太累沒體力,而「只要」付個幾百塊,就可以活在類似的錯覺裡,所以,有人總是乖乖拿出鈔票。
可是我一直搞不懂,有人花錢買空間,卻也有人情願付錢到舞場與大堆人擠。台北人,真的是擁有雙重性格的絕妙拼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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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工作的關係,我得在各大星球遊走,名片發多了,總會接到各式各樣內容奇怪的電磁波。老實說,可以被其他星球的「奇怪大人」輕易找到實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。
「喂!我是國王啦,我命令你星期二的時候來當我的子民!」國王語氣還是這麼不客氣。
「喂!我天文學家,託你找的B612號星球有沒有消息啊?」這位很煩的天文學家又call我,即使我昨天才告訴過他,探險隊己經急急地奔向星光。他還是以為只要每天勤打電話,就會有新的宇宙大發現。
「喂!我姓自,名大狂。還記得我嗎?我告訴你,芭比娃娃真的是個賤貨……」我根本不曉得他在說些什麼,我頭昏昏的,只覺得還要醒著跟他講手機是件很辛苦的事。
所以我決定換一支有電話簿管理功能的手機,放假的時候就把它調成自定的「fox mood」那麼,我就可以像狐狸一樣,在雜遝的腳步聲中,辨識出某一個聲響。聽到別人的腳步聲,我會趕緊躲回地下去;而你的腳步聲,則會像音樂一樣,召喚我走出藏身的洞穴。
「喂!小王子嗎?放假的時候,你的手機是呼喚我唯一的方式喔!至於其他的人,都給我滾一邊去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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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依舊、樹依舊,我腳下已不是昔日的水流-席慕蓉
為了文山二十一號公園的興建事宜,「武海」駕訓班(化名)班主任下午來到辦公室。老闆因為外出,就由我先與班主任談。他很詳細地對我說著這件案子的故事。我一直沒有告訴他,我去年六月就是在「武海」學車的,那裡我可是熟得很呢!
隔天下午,老闆去武海駕訓班主持一場協調會,要我跟著去。到的時候,班主任親自在門口迎接,他一看是竟是由老闆親自開車,很好奇地問:「怎麼是讓你們老闆親自開車呢?」我很想告訴他:「因為我是貴駕訓班出來的,不敢開啊:p」我畢竟沒有真說出口,只是笑了笑。
過去我是「武海」的學員,曾經在臺下聽班主任講課。現在我再度踏上這裡,為的是幫忙解決駕訓班的難題。武海工作人員似乎都沒變,而我己經換了一個全新的角色。同樣的風景、相同的一批人,卻在這裡上演著全然不同的故事。隔了將近一年,我又站在武海駕訓班,心裡有一種很錯亂的感覺。
回到辦公室會,我到樓下的記者室,遇見了大三在報社實習時帶過我的記者,我很高興地與她相認了。這些曾經與我在生命裡擦肩而過的人,竟又以某種方式與我重逢了。而我也在新的角色及互動模式的考量下,選擇了不同的對待方式。
當我下次遇見你,你會有著怎麼樣的面容?我又要怎麼樣反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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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江湖上闖盪了二個多月,終於有了所謂的社交生活,這才明白人並不能只和他喜歡的人來往,沒辦法只與推心置腹的人共事,不能只和言語有味的人交談。我慢慢地學會所謂「正確」的生活方式。我感覺有些寶貴的東西,正從我體內慢慢消失。
最近經常代表我老闆當調人,協調江湖上的恩怨及糾紛。今天的陳情人是木子老道,被官府告以妨害水土保持及涉嫌侵佔公家土地等項目,也許你要問,那這還有什麼好協調的呢?法是人定的,自然也可以由人來加以解釋,這就是奇妙的地方。
我先讓木子老道發言,說了約十分鐘後,他開始講些五四三的不相關雜事,什麼他也曾在官府做過二十幾年的事,當今皇上所訂的法實在有問題等等。我就請他先停一下,讓官府的人先就水土保持這件事發言。沒想到他突然睜大眼睛瞪我,指著我的鼻子大罵:「你說什麼?你竟敢說我不讓官府的人發言?你再說一次看看!」「我不是這麼說…」突然,他在我的肩上推了一掌,說道:「不用你來協調,你可以回去了!」這一掌好厲害,我後退了兩三步,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做,官府的人們馬上衝上來擋在中間。
受了木子老道一掌後,我只說了一句:「我代表會長前來此地,請你放尊重點!」就不願再發言了,我明白當時如果再開口,一定會開始背三字經給他聽,可是因為太生氣而且太久沒練習,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罵得不夠流利的話,那就太不好意思了!但我鼻子裡仍不斷地發出低沈的引擎聲。
他不斷地陳述,他是個奉公守法的人,為了整理環境才會在該地施作,可是為什麼官府只找上他?當地還有很多違法的事為什麼不辦?這分明是選擇性辦案,這是什麼樣的世界?總之老道的巨巨命題就是他是個好人,官府只欺負好人。我說那請木子道人把其他的案子告訴我,我回去報官處理,可是木子老道說案子早就告訴過我們了。「媽的!那你是怪我喔?」我很生氣,生氣當時我為什麼沒有這麼對他吼!莫明奇妙!別說我到職才二個月,而且那些陳年舊案發生時,我還流著鼻涕在背九九乘法表咧!但木子道人不願聽任何解釋,只是一直一直唸,不斷質疑我的能力,說我功力還不到火候,一定要告到我老闆那裡去,讓我丟掉飯碗。
我是來幫忙解決問題的,沒想竟會遭到對方暴力相向!最讓我對自己灰心的是,我竟然能在受了他一掌後,還冷靜地幫他爭取延長處理期限,協調官府在木子老道處理後派員維護該處整潔,可是木子老道不領情,拒絕簽收。「不用了,我是個奉公守法的人!而且我不要你再碰這個案子!」木子老道用斜眼看我說道。他媽的!我幹嘛那麼奴才啊我?
整個過程我自認非常冷靜與沈穩,所做所為都非常正確,可是我好恨,為什麼可以變得這麼冷靜,像個理性凌駕一切的機器人。
經過我「理性」的思考後,如果再重來一次,我一定會當場給木子老道砍下去,或者一切按照規定,讓他被罰六萬塊的!我已經不在乎這碗讓我越活越「正確」的飯了!我要表達自己的情緒,不要再活得那麼正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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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開始懷念那一天,當一切都還沒有開始毀朽的時候。
下個星期,在成功嶺時的同袍們就要離開台北分散到各部隊報到,日後見面的機會可能很少了,下班後,我火速趕往北投參加眾兄弟的告別宴。
大家都己掛上少尉軍階,從今以後就是國軍軍官了,話題當然再也不能拘限於什麼打飯、菜渣多寡、菜色好不好、洗不洗得到熱水澡和炮車什麼時候才能修好等無聊話題!隨著地位的提高,聊天的話題也升級為「軍隊管理學」了。
阿德說他們部隊士兵很少,所以很少有被敬禮的機會。有次他和另外二個少尉軍官聊天,聽說營區隔壁棟有一個小兵敬禮都很大聲,從此他有事沒事就會晃到隔壁棟去。「也沒什麼事啦,只是想讓人敬敬禮,滿足一點小小的虛榮心!畢竟我們是軍官嘛!」阿德說。
「這麼一點點你就滿足啊?」聖哥接著說,他部隊的學長前幾天花了五秒鐘對部隊說了一句「我對各位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」就離開了,然後學長躲進房間裡偷聽,聽見班長就在連集合場幫他怒斥部隊二十分鐘。學長告訴聖哥,他站在窗戶後面,想到他就這麼一句話可以造成的影響,嘴邊就不自覺地浮現一抹詭異的微笑。
班頭則說上星期見習時,連上的輔導長要求伙房明天早餐做壽司,伙房兵面有難色地表示他不會做壽司!「不會沒關係,看你下次還想不想放假?」輔導長冷冷地回答。就這麼一句話,小兵隔天馬上就會做壽司了。「告訴你們,小兵們就是賤!」班頭說完故事後做了個總結。
大伙兒聽著這些故事不停地笑著。曄哥突然說:「我們好像己經變成了我們自己當初最討厭的那種人了!」一時眾人寂靜無聲,驚覺這句話碰觸到了每個人心中那個不可碰觸的黑暗角落。幾秒後,大家還是藉由笑來把事情帶過去,以掩飾這個極為諷刺的一刻,然後絕口不聊相關話題。我很配服曄哥,只有具有高度反省能力的人,才能在眾人都為權力迷惑時,說出這麼討人厭的話。
不是在一瞬間就能脫胎換骨的,人的墮落也是一點一點累積而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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